关于不是故乡人的散文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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膜拜在通往你的路上,

关于不是故乡人的散文诗

试图寻找灵魂的方向,

故乡的路,

还是那么熟悉,

只是名字记不清晰。

人来人往的街头,

谁也不相识,

我家的房子住的是别人。

我是来者,

不是归客,

是魂归故乡的过路人。

久别故乡,回家的路上感觉依稀,仿佛遥如天边的星辰不可及,又温暖如儿时贴胸的肚兜纠缠着记忆,似在梦里。

见了久别的人,见了久别的故土,有一种感悟无法以语言可以倾诉。湘江依旧流淌,清清的江水浩浩荡荡,感觉一切熟悉得如此陌生。故人说着乡语乡音,听在耳里亲切又觉得俗气,不是我特意不说,只是怎么也说不出来。或许,衡阳本来就非我故乡,只不过我在这里工作,在这里成家生子,在这里挣扎着走过青春岁月。

一个没有根的.人,走到那都会感觉空荡荡;一个没有依托的灵魂,到那都会感觉空虚。生在故土,长在城市,而后又远离定家的城市,三十几载的岁月,被生活切割成一片一片,不知何处安歇,何时断绝天涯。

定的是晚上11点半的火车,只身一人的我无处可去,只有孤零零的站在街头看灯火。家中的房子已长租给了别人,纵使,我在楼下过来过往,触目可及,也未上去过。街头的灯火通明,远远望去如河,到处都是霓虹闪烁。夜幕下游人如梭,有人在微笑,有人麻木而过,有人拖儿带女,有人相拥环腰而走,人生的百态幅幅如画,唯有我独立在灿烂的街头看人来人走。

有一阵喧闹从那边传来,待到眼前才知是一对新人在闹喜。新郎光着膀子,穿着裤衩,脚上滴溜着一双人字拖鞋,胸膛则戴着女性的乳罩,里面两器处各塞着一只大苹果耸立成峰,额头上画着一个王,下巴处划着奇形怪状的胡须,肚子上还写着大大的禽兽二字,形象真是十二分的搞笑。新娘倒是穿得整整齐齐,一身的大红喜服十分喜庆;男子一边行走一边嘴里叫嚷着,我是禽兽今夜我是流氓等等,新娘则手持一脸盆,脸盆里装着不少的烟和沿路讨来的零碎钱,旁边还有人敲响脸盆滋滋以贺。忙上前取出相机拍照留恋,他们还以为我是记者,附和着摆了几个posture配合我。照完后,新娘献上脸盆里的香烟以谢,新郎则向我讨零钱,真是乐不可滋,祝福他们白头携老,早得贵子。

这是南方人的结婚闹喜,十分的搞怪,也十分的欢喜。原则是新郎必须一幅奇形怪状般上街乞讨零钱,直至讨够100元才可回新房进行下一序幕,所以往往是看者欣喜,闹者喜庆。因为结婚时都必须会闹洞房,如果自己在朋友结婚时不搞些古怪,而自己结婚时岂不是亏大了,所以,人人都要会在他人结婚时想一些怪招来,免得自己结婚时被朋友玩了划不来。周而复始,渐渐的衍生出一些奇思妙想和经典套路,流传在故乡的洞房喜庆中。

众人走后,感觉夜色冷了几分,倚靠在繁华的闹市街口,抬头处自家的房子清晰。然而,此房已非我住,仿佛我只是一个打量的路人,不是归客。满目人群往往,没有一个我相识的,满目灯火辉煌,照不亮游子的乡愁。对于我而言,这座落家的城市我只是来者,对于我而言,那座营生处供我歇休的城市,我是过客。乡在何处,也许父母亲人是归路;家在何方,也许,妻儿是一生停歇的港湾。

何处是家,何处是永久可停泊的避风港,一生的旅程坎坷,吾心所在处即是吾家乡。